说是让国师在御书房外候着,储燚是有意将其晾在一旁。直到暮色降临,他才缓缓来迟。
“让国师久等了,朕先前一直在忙,国师可有急事?。”
国师借着行礼,偷偷捏了把发麻的腿:“臣不急。”
储燚假装没看到他的小动作,让德公公将积攒的奏折都整理出来,也不理他。
心知皇上这是有意发难,想必是已经知晓了前段日子所发生之事,他直言:“皇上是执意要将那女子纳入后宫了?”
储燚笔下未停,字迹龙飞凤舞,却又苍劲有力,他漫不经心道:“朕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许,有何不可?”
国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皇上这是不信?”
“难道国师就信了?一个不知来历的道士胡言乱语罢了,又或者是说国师观天象预知到了朕带回来的女人就必定是妖女?”
“臣不敢。”
最后一笔落下,储燚隐有怒色,“啪”地将笔放下:“不敢?朕倒是瞧这泱泱大梁,国师大人敢做的事多了去了。朕念你当年的功劳,但这并不是你放任百姓污蔑一个清白姑娘的理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国师应该清楚。”
“没有证据,还是不要早下定论为好。”
“杨淅,这个大梁,且不说往后多少年,至少现在,是在朕的手里。”
皇上很少有直呼其名的时候,杨淅也知这是怒了,他躬身拱手:“皇上恕罪,不过,那位姑娘能救了皇上一次还能救第二次,如此看来,也并非平庸之辈。”
待国师走后,储燚揉了揉隐隐发痛的额,吩咐一旁的德公公:“你亲自去将军府走一趟,让陈年来见朕。”
身在这个位置,他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朝堂势力错综复杂,如此看来,和穗穗在外的那段日子,是他有记忆以来过得最为舒心的日子。
木穗猜储燚应该是很忙,毕竟是一个皇帝,应该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处理,她寻了几个借口将跟在身后的宫女都支开,独自慢悠悠地晃荡。
尽管那些人都是储燚下令跟着的,对她无甚恶意,但她心里就是不痛快,被那么多人盯着,怪不舒服的。
“你听说了没,皇上往宣政殿带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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