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把她的衣服全扒了,只剩内裤和一双过膝袜还套在细长的腿上,他自己却衬衫裤子齐全,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此刻正叼着小白兔的肩膀,牙齿轻轻碾过肩峰边上的锁骨。易晚耳边满是他的喘息,浅浅的气流让她颤抖,更像一只柔弱无助的小兔子了。
“老板……你别……”易晚不死心地尝试去推宋景年,她在这里耽搁,外面的同事会怎么想。
宋景年松开嘴,转过头来用漆黑的眼睛不满地看着易晚:“再多嘴信不信今晚都不放你走,别想回家了。”说完一只手便往下伸去扯易晚的蕾丝内裤,“又叫我老板?嗯?”
易晚简直想把这振振有词的威胁录下来放给雪儿听,听听!这叫什么照顾!
不过想到雪儿对老板……估计这样做她死得更快。
身下传来的阵阵凉意和布料的摩擦让她无力再去想别的,宋景年欺身吻她,她在熟悉的攻势里习惯成自然般抬起一条腿让男人顺利的脱掉最后一层屏障,然后再鄙视自己一把。
怎么又任他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易晚由于平时要接客,私处的毛发都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修剪,细细柔软的毛发是一个爱心的形状,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不会无动于衷的魅惑。再往下,鲜艳的花唇红润饱满,手感细腻柔滑……
宋景年伸手去抚,满意道:“好湿。”
易晚瞪他,这人明明知道自己敏感,但每次都讲得好像是她很急切似的。
可是……她这瞪眼也没坚持多久。宋景年好像一点都不急,宽大的手指就这样在她花口来来回回折腾,清澈黏稠的水儿被他涂得到处都是。还刻意在她阴蒂上打圈圈,这种刺激她哪里顶得住。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害羞和快感夹击,她跟被电击了似的一下一下的战栗,腿不自觉往中间收紧夹住了宋景年。
宋景年摸着那滑腻的嫩rou,手指划过那条细窄的缝儿,那里似乎正在一开一合,发出带着水声的邀请。他另一只手松开易晚的臂,去释放胯下胀痛的yinjing。
易晚实在看不过他这悠哉的样子,带着点怒气去扒宋景年的裤子。凭什么就她一个人光着!可宋景年分开腿跪在她的腿间,裤子哪里扒得下来。易晚手脚并用蹭了半天,只让宋景年露出了半个结实的臀部,还让那粗胀的roubang又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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