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景年顿觉脑中嗡的一声,霎时间什么都好像不重要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他的全部意义。
身下发了狂的抽插,那xue儿怎么永远都这么舒服,似乎还越来越湿热,这男根不如永远都插在里面才好……
他为自己产生这种念头而无奈,还带上些不满的情绪:
晚晚又这样来哄他,用讨好别的男人那一套来讨好他……
算了……今天也的确是……赶时间。
宋景年拎起易晚的腿扛在肩上,她还穿着黑色的过膝袜,其他地方不着寸缕,唯独光滑的腿上还有这暧昧的服饰,跟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宋景年把她折迭成一个最方便cao弄的形状,粗长的roubang最终凶狠的又插了百来下。
直到易晚当真哭出来说没力气了,他才咬着牙射出了这么些天第一发jingye。
小白兔无力地瘫在床上,两条腿蜷曲着。
宋景年坏心眼的拨开一条腿的遮掩,无视易晚轻声的抗议,挤了一下那花口——
浑浊的白色jingye混合着些许花汁顺着那小口儿慢慢溢出来……
他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花瓣,还有易晚努力平复呼吸的胸脯起伏,用尽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看下去就又……
今天还是放过她吧。
在易晚百折不挠的坚持下,宋景年看着她穿好了衣服回去值班;
然后在宋景年百折不挠的坚持下,易晚允许他开车送自己去车站。
下车之前,宋景年轻轻握住她的手,易晚没有仔细看那对深不见底的眼睛,只是探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轻轻一吻便抽身离去。
时至今日,她仍然说不清自己跟宋景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景年也没有谈过这个话题。他们就保持着无声的默契,没有人先提一句。
就像当初离别之前一样。
易晚检票进站,月台上没有多少乘客在等候。
广播里放着重复的乘车指示,一盏盏照明灯将夜色阻挡开来,但易晚抬头看去,无论是前方还是身后,依然是浓稠不见光亮的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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