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做的大概就是各种各样、愈发明显的偏袒护短,现在进化成了温室保护。
她从来都是感激的。
宋景年收留她,安抚她,教她什么才叫作鱼水之欢,让她学会各种技巧可以留住客人……
但她不能一直被简单的任务绊住,否则争取不到更大的利益。
她大着胆子走到写字台后面,跪下来讨好地把头放到宋景年膝盖上。
宋景年长眉一凛,刀刻一样的喉结在阴影中轻轻滑动。
易晚抱着他的裤腿轻轻抚摸,潋滟的眼波闪闪动人。
“我身后不还有你吗?”
“景年哥哥。”
宋景年心脏里既有尚未消散的怒,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还有绵绵细细的软。
良久,他才认命般叹息,握住那葱白瘦软的小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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