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她心急如焚地想让他冷静些。“我没有跟别人睡……你别气了,老师……”
没有?文弈动作稍停。
哦对,他刚才看到的,那里干燥又紧闭。
但他没有消气,甚至更加粗暴,劈手抓起花洒就往她身上冲水:
“有区别吗?有区别吗!”
水压陡然上升,易晚低声叫喊起来,一两分水流极速打到胸前rutou上,她控制不住地颤抖。文弈伸手一摸她的腿心,发现有新的清亮湿液涂在指尖,他被彻底点爆,狠狠地往她身体里塞进两根手指。
“sao!你就是sao是不是!无论是对谁,你都是这样,是不是!?”
“你永远,永远就学不会爱自己,是不是!?”
有区别吗?
是吗?
易晚感到自己被胀满,文弈已经没了掌控,一下便插得很深。可她没有感受到痛,也没有感受到爽。
只有从头到脚湿淋淋的茫然。
修长指节进来之后并没有大肆作乱,仿佛这个侵犯的动作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此时的文弈并无情欲,无用地喘着气,大脑一片杂乱、他像个在考场里一题也做不出来的小孩,甚至都不知道下一个步骤该是什么。
水滴湿热,黏膜湿热,眼泪湿热。
或许自己是先哭的那一个,或许不是。
易晚轻轻地搂住文弈,下巴放在他起伏的肩头,仍然红肿的头皮挨着他的侧脸。
“对不起。”
她的声音几乎被水淹没冲走,但文弈还是听见了。
“我会开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