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帘,像是有谁拿了一把沙铃持续地在耳边摇,颗粒一样的音节砂纸般磨在心间。
半晌,他闷闷地开口:“这事没完。”
文弈抬眼看着他,“我刚才说过了,问题没解决。”
“不是这个。”周天许心烦意乱地晃了晃头,眼睛又去看易晚,“我知道……你是老师,你在学校里门路多。”
他不自然地抹去了两人在处世经验方面的差距,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本来想问问她的,这不是来不及么。”
“我是想说,既然这事跟她有关,我又见过了那个人,要想让我放手不管,是不可能的!”
辅导员老师闻言盯了他一会儿,又垂下眸,怀里的易晚还在吸鼻子,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有些于心不忍。
但其实他也清楚,周天许也清楚。
不是他们能力多少的问题,关键还是在易晚身上。
楼外,墙角的小花霎时间接受不了暴雨的荡虐,颤巍着低下头去,柔弱的花瓣似乎都要散脱,化在泥水里,一同流向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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