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机看着易晚:“从明天开始我送你上下课。”
至于吗?易晚一怔,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学校,她不抄小道不走“保研路”,王思东难道能在众目睽睽下把她绑走?
“这栋楼还是太旧太偏了。”文弈说完开始懊悔自己把她拐来了这里住,若她还待在校园中心区的学生宿舍楼,那就安全得多,不像这边,人少,门破。
易晚担心的是影响文弈工作,她的课表又不是朝九晚五,跟辅导员的对不上啊。
她说什么都不肯,文弈没办法,扫了一眼折迭椅上宛如一座思想者雕像的周天许,刚要开口,那俊美雕像自己活了过来:
“我听着的。”
不管是否发自内心,他总是能这样轻松地就嘻嘻笑起来,伸长手来捏易晚的脸蛋:“我来接送你。”
怎么又摊上另一尊大佛!易晚扶额,只是想象一下那光景她都觉得头疼,无奈地揉着太阳xue,她决定搬出一个救星:
“我找个同班同学吧。”
两个男人无声无息地把她瞅着,脸上神色都如出一辙。
易晚故作镇定:“不要多想,就只是同学。”
文周:我信你个鬼。
易晚:真的,不信你们问他。
文周:我信他个鬼。
正在写论文的林青杭:阿嚏——!
除了两个男人哪哪都不情愿之外,从时间上看这安排确实不错,平时文弈要上班不说,周天许即将毕业,其实事情也不少。
易晚已经很感激他们的安抚和开导了(虽然这个过程有点激烈),怎么都不肯再占用他们更多时间。
她总是这样,文弈看着她左右闪躲周天许的调戏。刚才贴得那么紧,绞他绞得难舍难分,结果现在裤子一提,她就变成那个熟悉身体的陌生人。
他胸前突突跳着酸疼,担心、怜惜、气闷、嫉妒纽结交缠成一株深绿色的植物,根须扎进心肌细胞,不知何时已经盘桓至深。
或许从自己对她有不该有的念头开始,有毒的种子已经埋下,自己明知故犯还日日浇灌心头血,现在他已经拿局面毫无办法,自知理亏不配,又不甘落后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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