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不心急,自己毕竟还年轻,近水楼台迟早捞了王爷这轮孤月。
凤月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来,眼底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无意间视线落到了手掌上那一条约莫一寸长的疤痕,还很新,因着就是不久前弄伤的,这一处与别的小伤痕相比更深、更长,可以看得出那时是被极其锋利的东西划到的,并且划得较深。
那天在轮椅上那人压迫感极qiáng的视线之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阳光下无所遁形的一只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