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脸,后来渐渐的陷入了失去了一切的茫然。
一日,两日,三日hellip;hellip;
哥哥不见了。
他只找到哥哥常坐的空轮椅,那上面早已冰冰凉凉,再没有那人的体温了。
就如同那时的他如坠万丈深渊,四周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像是在意识到自己找不到那人之后,就一瞬间失去了五感,可是却还能清晰的感受到刺骨的寒冷,将他所有的qíng感都冰冻起来。
他的皮囊仍旧完好,内里却已经腐烂。
每一吐息,都面临着崩溃的困境。
他双手死死的嵌在了轮椅扶手被他抠出来的木屑里,崩开的木屑深深卡在他的皮ròu之中,却也不及他胸膛正中央那颗心脏万针穿过的痛楚,仰面嘶吼,然而已是痛到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