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会去哪里呢?为什么会毫无预兆的就丢下他走了?
凭着他不良于行的双腿,四哥自己一个人很难在短时间内离开很远,除非是身不由己hellip;hellip;温远山不知为何有一种预感,四哥没有走,他还在这里,在皇宫的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在等他去找到他,然后把他追回来。
那时的他不知道,这一切的痛苦都只是开胃小菜罢了。
直到一点一点的剥开所有掩藏在这个深宫高墙之内的东西,一切都浮到水面上之后,温远山的恐慌也到了极致。
一步步走过那条密道,刺骨的黑暗侵袭中只有面前的一点光亮在指引着他。
到了,到了。
从黑暗中出去乍见光亮,他忍着刺眼的疼痛睁着眼睛,从此至死也无法忘记自己看到的场景。
不透风的密室里却亮如白昼,墙上放置着数不清的夜明珠,每一颗皆是拳头那般大,光芒映得一点黑暗死角都无处在此处藏身,光是这里的珠子,大概都可以买下两个玄武城。
密室里每一处都在这样的光芒下清晰可见。
所以正中央放置的硕大冰g之上的人身体每一丝的细节,让人不管身处哪一个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冰室里也不知是如何做到,全由冰雪雕作,g上雕着龙凤祥云的花样,无一处不jīng致,但是若与g上那人相比,一切都沦为了陪衬。
那人许是因为常年未见光的缘故,一身雪肤白的透明,躺在哪里,削肩窄腰,比之其他更像是被冰雪jīng心雕制而成的完美收藏品。
他的墨发极长,也不知是多久未剪,或是故意留得长了,铺散在大半冰g上还犹不够,不少滑落在了地上,乍一眼望去犹如一朵开在冰雪里的巨大墨莲。
那人便是这盛世墨莲莲瓣所簇拥着的花心。
然而这莲心躯体之上却有着明显人为污染过的痕迹,那平坦胸前的两点红缨被两个软夹夹住了,夹上的流苏垂下来,扫在他的如玉胸膛上,极为惑人眼球,那人的四肢都被四条冰链给扣住,细细的链条圈在他的腕上,如同缠在枝丫上的藤蔓,他整个人便像是被人献祭在祭坛之上的雪白牡牲。
温远山心下一跳,狠狠漏跳了一拍,接着脑子空白,胸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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