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丫鬟也累的气喘吁吁,而孟金窈却只是脸色略红晕了些,额上微有薄汗而已。
孟金窈不好意思笑笑,她总不能说自己体力这么好,是因为每次女扮男装偷溜出去,为了不被发现和逃命练出来的吗?只好道:“我外公是开镖局的,我娘从小便有意锻炼我,所以我比一般姑娘的体力好一点 。”
闻言,萧骋怀习惯性的扫了孟金窈一眼,皱眉,下盘不稳,身形偏弱,一看就没真正练过,难不成她娘只锻炼她走路了?
刚上山的孟金窈觉得有些热,抬手就把披风解了下来。
秋禾摁住她的手,跺脚道:“山上风大,你当心着凉。”
“我没那么弱。”
孟金窈见萧骋舟一上来就默默到萧骋怀坟前,将披风扔给秋禾,顺势从她臂弯上取下装祭祀物品的篮子。
萧骋舟单膝跪在左边,眼脸低垂,用一方帕子默默擦拭着萧骋怀墓碑上的泥渍。
拎着篮子后过来的孟金窈便蹲到了右边,而好巧不巧,她蹲的地方正是萧骋怀的面前。
萧骋怀抬眸,看着孟金窈像只松鼠,从篮子里相继掏出香烛冥币锡箔纸等物。虽然知道他们看不见自己,但萧骋怀还是不喜欢跟人近距离接触。
尤其见鬼的是,他总觉得自己能感受到孟金窈的鼻息,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这种香味像花香又不像。
这个念头刚闪过,萧骋怀眸色一沉,身体往后一倾,整个人便轻飘飘落到了自己的坟头上,跟孟金窈拉开距离,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坟前的两个人。
萧骋舟双膝跪地,眼眶发红给他烧冥币,孟金窈则蹲在旁边用锡箔纸叠银锭子。
这种银锭子萧骋怀是在六岁,为他母亲守灵时跟一个婆子学的。
后来去了军中,每次跟敌军交战过后,他都会亲自为那些战死的将士们叠,以安抚他们的亡灵。却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也会有人给他叠。
孟金窈这次带的锡箔纸不多,她叠完所有的银锭子,见萧骋舟还跪在那里面容哀伤的烧冥币,伸手偷偷捶了捶蹲麻的脚,一副想起身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看在她为自己叠了这么多银锭子的份儿上,萧骋怀决定帮孟金窈一把。
他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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