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半个时辰,这点时间能做什么?”
顾耿被发妻的话噎了一下,握着戒尺还是一脸怒不可遏:“君子不立危墙,就算你去了什么也没干,也要罚。”
“是郑文煜下帖子邀请我去的,不信您问我娘。”
萧骋怀眼睫垂了一下,已经彻底放弃挣扎了。
时隔这么久,顾母听到儿子终于叫了一声娘,当即喜不胜收道:“那帖子我见过。”
“你见过,你……”
顾母一脸不耐烦打断顾耿的话:“老爷,你差不多就行了,是不是非要我翻出,你前两天跟隔壁街孙秀才喝酒的烂账,这事才能过?”
顾耿身子不好,大夫叮嘱不能喝酒,但他就馋这一口,常常偷偷去和自己昔日同窗孙秀才喝酒。
被发妻当着儿子面这般说,顾耿当即脸色涨的通红,甩着袖子骂了句:“慈母多败儿。”转身怒气冲冲进了府。
“别理你爹,他就那样。”顾母扶着萧骋怀起身,关切问,“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是银子没带够吗?娘……”
顾母娘家是商人的,顾母亦很有经商头脑,这些年她将自己的嫁妆铺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但凡顾楷林出门厮混,都是她私下给的银子。
“觉得有些累,就回来了。”萧骋怀截了顾母的话。
“那就早点回去歇息,娘让厨房炖了参汤,等会儿让人给你送回去。”
萧骋怀应了之后,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花楼不觉得,一出来,就能闻到身上一股脂粉味,萧骋怀不喜欢这种甜腻的味道,回院子第一件事便是沐浴。
沐浴过后,听到外面有风声,便推开窗。
顾家虽然世代迂腐古板,但院子却修葺的很是风雅。就连顾楷林的院子里都广植着竹、梅,还有许多不知名的花树,如今刚开春,院子里的红梅还在竞相绽放。
萧骋怀在窗边站一会儿,走到床边,正要掀被子时,手一顿,朝后退了几步,怒声道:“滚下来。”
一个只穿着亵衣的丫鬟从床上下来,跪到萧骋怀脚下,仰着精心涂抹过的脸,一脸不明所以:“少爷,您以前也是让阿秀这样帮您暖床的啊?”
顾楷林以前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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