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萧骋怀都没来,旁边的喜娘还时不时提醒她,坐姿要端庄。
端庄你大爷!
你试试不吃东西,被人折腾一天,头上还要顶座重的跟山一样的凤冠,要是还能端庄的起来,本姑娘跟你姓!
孟金窈深吸一口气,没跟喜娘计较,不耐烦道:“秋禾,你去看看姑爷什么时候过来?”
娘的,他萧骋怀要是再不来,本姑娘就不等了。
隔着一扇门,萧骋怀都感受到了孟金窈话里nongnong的烦躁。
他要是再不进去,估计这女人真要炸了。
萧骋怀抬手揉了揉眉心,推门进去,戏谑道:“夫人就这么想为夫吗?”
听到罪魁祸首的声音,孟金窈一时没忍住,一把将盖头掀开,杏眸撑圆:“难道你没感受到吗?”
“哎哎哎,盖头不能自己掀,要新郎官掀的。”
喜娘忙一把抢过孟金窈手里的盖头,重新替她盖上。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萧骋怀也看到孟金窈的眼刀,恨不得把他戳成窟窿了。
啧,怨气挺重啊!
丫鬟没察觉到孟金窈的怒气,还在一旁捂嘴偷笑。
喜娘想着赶紧完事,拿喜钱走人,忙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喜秤拿过来,让少爷挑盖头。”
要是再不过完流程,面前这只炸毛的猫,怕是真要挠人了。
萧骋怀压下唇角的笑,老老实实握着喜秤,将盖头挑起来。
一般盖头掀起来时,新娘都是含羞带怯的。
可到孟金窈这儿,却是目露凶光,一脸终于解脱的表情。
萧骋怀突然闻到一股甜腻的脂粉味,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结果手一抖,吧嗒一下,掀起一角的盖头又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