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觉得陈庸才是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只怪这老头最会装样子,才让人觉得他心慈仁厚,好多人在他手头栽了跟头还不自知呢。
常言道无利不早起,陈庸绝不会对一个废物如此上心,看来这个郁栎并非他们说的那么不堪,又或者这两人私底下达成了什么协议。季銘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两人的对话上。
郁栎,你们年轻人就是太爱玩儿了,你说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都看电视打游戏去了,这可要不得,年轻人就要以事业为重,老了就什么都gān不动了,你绝不可以这么làng费光yīn。陈庸严肃的训斥郁栎。
郁栎笑笑:您说得是,只是前段时间太累了,就想多休息一下。
哎你这小子陈庸不想多提他的荒唐事,gān脆的说道: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荒废了,要不你到我公司来,什么职位你自己选,游手好闲的成什么样子。
郁栎被一个如此关心他的长辈教训,觉得十分窝心,但他哪还有拼搏奋进的心思,巴不得立马就飞到国外去享受人生。
季銘一直关注的两人的动静,这一听不禁笑了起来:我说陈老,你对郁栎可真够大方的啊,职位任他选?要是他想当你陈家的继承人呢?哈哈
周围人也跟着笑。
陈庸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得意的说:要是那样就好了,我巴不得呢!
季銘傻眼,老糊涂了?看陈庸正儿八经的样子又不像开玩笑:不是吧陈老,您这是
陈庸对他的少见多怪撇嘴:这韩卓两家都能结婚,郁栎怎么不可以嫁到我们家来,他嫁给我们家膺霖,不正好也成了半个继承人了吗。膺霖,你觉得怎么样?说着就朝他身后站着的儿子陈膺霖说道。
陈膺霖今年刚过三十岁,还未婚娶,是有名的huáng金单身汉。对于自己父亲的话他没有反对,而是笑着回答:如果郁栎乐意到我们陈家来,我自然是很欢迎的。
此话一出,在座的没有不目瞪口呆的,季銘的心思更是转了好几个弯,没闹明白郁栎和陈家到底什么时候好成了这样。虞东锦更是眉头紧皱,目光挑剔的把陈膺霖看了好几遍,心头烦躁得慌。
陈庸赞许的拍了拍儿子的手臂:是个懂事的。
郁栎被他们的自作主张弄得哭笑不得:陈老,您别和陈哥一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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