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了个倒仰,却对她无可奈何,只能暗暗不忿地将埋怨的目光投向正乐呵呵看戏的太上皇身上。
而为老不尊的太上皇感觉到年轻新帝不满的视线后,不由笑眯眯地回视回去,肚子里装的全是坏水,哎呀允儿,对待喜欢的人可不能这么粗bào呢,要不要父皇先教你两招啊?
新帝磨磨牙,又暗暗运了运气,这才努力保持风平làng静的神色,神色自若地道,呵呵,这就不。牢父皇您cao心了。还有,既然有颜惜安排的影卫在暗处保护您,儿臣也就放心了,只是父皇可千万不要因为乐不思蜀而忘记儿臣和颜惜,多寄回来些家书才是。
所以就拜托您现在就赶紧走,别来挑拨gān扰她和颜惜之间的感qíng了行么╰(〒皿〒)╯?!
似是感觉到了新帝那快要崩溃的心qíng,太上皇不禁眸带嘲笑地瞥了新帝一眼,而后温和地摸了摸猫眼泛着水汽的苏颜惜的头,调侃着笑道,小颜惜,你和允儿的大婚朕应该就看不到啦,到时可不要哭鼻子哦~
苏颜惜顿时禁不住咬了咬唇,主,父皇您就不能等颜惜大婚后再走么?
朕等不及啦,好不容易不做皇帝了难得任xing一次,颜惜你还不能容忍朕一次?太上皇笑呵呵地反问道。
苏颜惜猫眼圆睁微妙地瞅着他,您说这话,亏不亏心?大玄国最任xing的皇帝陛下说的就是您好么!
太上皇却只是笑而不答,其脸皮厚重程度度直让苏颜惜叹为观止。
哦,既然父皇如此迫不及待,那就恕儿臣不再远送了。尉迟允死死搂着苏颜惜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面上却皮笑ròu不笑地对自家父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