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
忍、无、可、忍!
那次薛锦绣无奈使了个借刀杀人,让黑风寨那伙人得罪了官府,可让他们生生狠栽了一跤,据说那黑凛如今还在g上躺着呢,浑身包的跟个粽子一样。
大当家受重伤,寨子里的一竿子野心勃勃的人自然是要闹腾了,如今都是窝里反了,这段日子,薛锦绣他们每月下山劫财,不知道多顺利呢。
每每想起来,薛锦绣便觉得十分的出气,简直是身心舒畅啊。
而如今她是薛锦绣,自然要扛起薛锦绣该做的事。
回来的时候,姜荞不舒畅了,因为她的胳膊被砍了一刀
呀呀呀,沈遇,疼疼疼!姜荞狠狠瞪了坐在她身边为她包扎伤口的沈遇一眼,不悦道:你肯定是故意的。
活该。沈遇冷冷道,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放轻了一些。
姜荞撇了撇嘴,看着被包扎的完美无瑕的伤口,展颜一笑道:手艺愈发的好了,沈遇,你简直可以继承赵叔的衣钵了。
这沈遇学什么都快,这一点,姜荞自愧不如。
沈遇俊脸紧绷,道:得了,这账房先生和教书先生已经够让我忙了,如今还想让我当你的私人大夫,阿绣,有必要这么压榨我吗?
姜荞乐呵呵的笑了笑,夸道:能者多劳嘛。
沈遇早料到她会这么说,神色微敛,静静看着姜荞,揶揄道:今日怎么这么不小心,出门忘带脑子了吗?
说起这事,姜荞便是一阵窝火。
哪有?要不是昨夜被顾缺折腾了一宿,我才不会姜荞的话语骤然止住,似是感应到什么,愣愣的抬起头。
此刻这沈遇竟是俊脸铁青,黑得像她家院子里那棵大枣树的树gān,双目更是yīn沉的可怕,看的姜荞连气儿也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