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八爪鱼似地往我身上蹭。
思良妻我登时一颤,抬手把他脑袋往下按,差一点磕到几案角上去,才松了手,咬牙道:真是给鼻子上脸,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么?
他疑道:为什么?
把脸伸过来,让我抽你十个耳光你就知道了。
还不滚么?
死、也、不、走
你我扬起手就想抽他。
我都说过好些回了,你打不过我,还要试么?
这么僵着也不是好事
我又裹了裹被,眯了眼趴在案上,含糊的问:淮南王,你想如何?当真这么便宜了他,放他回淮南国。
他一听果然也不再跟我打哈哈,扯了扯衣裳坐正了些,他本是想拍老太太马屁,谁晓得被你今日这么一出lsquo;九九消寒图rsquo;和那一通lsquo;无为而无不为rsquo;的歪理翻了棋盘,一顿晚宴也吃的如鲠在喉,只怕这会儿心肝肺都碎的噼里啪啦。
我死撑着眼皮趴着,脑筋却清楚得很,忍不住噎他几句:狗屁,这样你便心软了?他跟老太太示好、到处yīn结贵族高官、访寻贤士时可没可怜你,这样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他当这国都长安是他淮南国的都城寿么?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若是当真忠心无二,大汉朝正值用人之际,自然是高官厚禄鲜花著锦的好生养着,若是存了异心,便是只狐狸,也得剥它一层皮下来。得让他们知道,这大汉天下,要么听你刘彻的,要么就去听阎罗王的。还反了他们了不成?
我索xing闭了眼。实在困得厉害。
只听他轻声笑了笑,也懒得睁眼去瞧,他接着道:那你可是有法子了?
我似是小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着他说话,嗯?你说了什么?什么法子
他贴着我耳根子说:没什么,我就是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才这么一会儿,就乏成这样?
我一抬手,反手扇了他一巴掌,你若再不滚,我有的是法子让淮南王替你当这皇帝。
他一只手拖着我往g榻上去,腾着一只手轻轻地扯我脸皮:想睡觉就好好说,说什么胡话。
我给他捏的脸皮都疼,两只手缩在被子里伸不出来,索xing反口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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