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阿娇本就心高气傲,登基前一年,因为宠幸了老太太送来的一个宫女,从此心生芥蒂,而后我一心为着新政,又觉着我毕竟是个皇帝,她总该忍让一些,所以罅隙渐增,又整日只与你习字温书骑she,那些日子阿娇没少因为你与我成年累月的冷战。阿娇与我成婚四年,未有所出,如今诸侯之所以如此猖獗,此为其一。
我听了不由觉得心生愤懑:因我?陈皇后这飞醋吃的,喝酱油似的。
他摇摇头:不怪阿娇,是我对不住她,曾经许她lsquo;金屋藏娇rsquo;的是我,而今为皇位食言的也是我,她恨我是该的。阿娇从来骄傲,容不得我这般。其实,我对她,起初是爱的,但更是有愧。
听他说对阿娇有爱,我竟觉得心里无端生涩,豁然转身反问道:原来皇上不是个断袖,那你何必?我这么个缺心少肝怎么捂都捂不热的,委屈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对不住各位看官,虽说这文废不了,可这么个guī速,别说你们受不了,我也觉得没脸见你们
从现在起,会快一点。我用人格保证
捂脸爬走
☆、十、
他言语中有些慌乱:王孙,说了这么些,你当真就不知,如今最让我为难不安的,不单是阿娇也是你。如若你觉着呕心,我便再也不提纳人入宫的事,老太太和母亲那里我自有办法,至于朝臣和诸侯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我毕竟还是这大汉朝的皇帝
我缓步走到火堆处坐下,拿着方才吃了一半的烤ròu细细嚼起来,你说怪不怪,总觉得这味儿熟悉可我这明明才头一回吃你烤的ròu。
不是头一回了打一开始外出打猎架火烤吃食起,都是我做的。你老说烟熏火燎的吃了闹肚子,可哪一回都是吃的jīng光,末了还嫌手脏,每回回宫里元安都说我的袖子跟抹布似地。
我心里堵得发慌,只噙着骨头一点点咬下ròu来,状似吃人。
刘彻夺了我手里的骨头,你别这么不说话,看得我难受,我不再提这事好么?
不再提,可迟早还是得再提。
我就着他袖子擦了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别过脸去问道:娶妻求德纳妾需色,你想要什么样的?
他愣了半晌,伸了手扯过我胳膊拉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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