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斜我一眼:少骂人一句你是能掉一斤ròu?我看你这招人痛恨的本事倒是天赋异禀说罢又默了一阵子,递过来一块熟ròu时又轻声道:若不是留在我身边,迟早臭名远扬人人得而诛之。有时还觉得,幸好我是个皇帝,有我一日便保你一日,只要你好好的活着,能看得着,我也不求别的什么。
我听得心里一动,连说话也觉得没底气:我是去见了阿娇,她恨我罚我跪,也是我自找的,我身为你的伴读少傅,官居上大夫,却违臣之德行、人之常伦,莫说她一个皇后,便是长安城里的乞丐都能厌弃我。我不恨她。你也别怨她
不知道刘彻知不知道,我之于阿娇,不过是棋子,他才是阿娇真正想要对弈的人。阿娇要他的愧疚、要他的恨、要他的刻骨不忘为此,阿娇舍得下我的命,甚至舍得下自己的命。
想到此,我似乎已隐隐知道,阿娇为何被废避居长门这个女人,心如深潭,利比剑锋
王孙,若我说我从未怨过阿娇,你怪不怪我?
我嘴里咬着ròu:不会
他神采轻逸了瞬间,拿袖子替我擦擦脸上的脏迹,拿起手边的耳杯递给我,你或许不记得,我登基之前我父皇十四个儿子,我非长非嫡,那么多皇子,哪个不想做皇帝,哪个又做不得皇帝?
我捧起杯啜酒,把头也低下去一些:你不需说了,我知道。陈皇后,我不招她就是。
我对阿娇,现在也只有让她过得安然平静。她要的我给不了,只好如此可那些年的事,总不能忘,我
我嗤笑他:我知道,你自然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若你有我一半的刻毒,这皇位还能来的如此艰难?
别总这么说,你就是嘴巴不饶人,真正又害过谁?
呸
我吃得饱了,肚子都滚圆,手肘撑着半躺在榻上,他指着火架上烤的黑焦的鸟儿,我看着这野鸽就想起从前太傅教的诗
太傅教的多了,哪一句?我好奇着问道。
他眯眯眼,笑的舒坦,你不记得?我之前还总跟你说来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他往我身旁凑凑,当真不记了?就是《诗三百》开篇那一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
我起身坐正,端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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