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弯腰将庄助拉起身,正色道:今日朕就做一回太子丹,庄助可是敢做荆轲?
有何不敢?
刘彻侧头看看我,我亦向他微微点头,走近了些对庄助说道:此番大人前往会稽调地方守军,皇上只能给大人节杖和手诏,而无虎符,调不调得成地方军,全看大人。皇上此一险招成是不成,也全看大人。大人明白否?
庄助眸中闪过一丝惊异,既而又如破釜沉舟,伏地叩谢:皇上既看得上卑臣,实乃臣之造化,但皇上有命,臣便死生必达。
好,朕拨给你一百羽林随行,只要事qíng办得好,回京后重赏。刘彻显然十分高兴。
我亦点头称赞。
遣走庄助,刘彻伸着手捏捏我:你这张嘴倒是刁钻,外柔内刚,由宽仁渐诛心,庄助哪里能招架得了你这诛心之论。
我有些吃痛,伸脚便踹他:这些刚正不阿软硬不吃的,你若不如此顺着摸,他真敢撂挑子,你费好大力气才选出来的人,杀了又可惜。你说是不是?
数日过后,刘彻日日心急如焚,毕竟是头一回动兵,若此次事成,朝中形势自然要重新审视。便是窦太后也该有所深思,刘彻日渐帝相凝炼,举手投足言谈举止尽显帝王的霸气沉稳。这大汉朝,任谁也轻视不得。
庄助果然也不负刘彻所望,庄助离京后近两月,一日huáng昏,热气未消,我坐在园子里一亭中浏览朝中官员名目以及各署部大小事宜,红玉在一旁挥着团扇扇风驱蚊,远远听到接传军报的骑士一路高呼东瓯捷报东瓯捷报
我扔下手里的木牍便匆匆往宣政殿去。刘彻拿着捷报的jīng小竹简往我怀里扔过来,笑道:这是不是才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原来闽越王只见会稽驻军要援助东瓯便投降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开着一仗。倒白叫我惊心了这许多天。
我兴致缺缺坐在他身边道:这会儿,老太太怕是也知道了。你该如何完善这事,她若对你说教,你只管顺着她,眼前亏总是能避就避。
他也不顾元安直挺挺的立在一旁,翻个身便趴在我脸上啃起来:我这就去见老太太。可我这会儿正高兴,你让我亲亲我就顺着她,可好?我一把把他推出去便往前爬,你还有些规矩没?这宣政殿也是能乱来?
他猜到我是因着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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