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你见他做什么,徒叫老太太见疑,要见也是我见程不识。上回的事若再演一回,你再去东宫跪上十几个时辰,我就把东宫平了。
我看了殿里,只有元安在门口,气得拿着木牍敲他:榆木疙瘩、倔驴xing子。这些不知死活的话也说得。你
他夺过我手里的木牍笑道:那你就别说什么见程不识。
我咬咬牙便不再说,过了一会儿想起卫青来,问道:这些日子在宫里怎么不见卫青?
他一边拿笔在简上写些什么,一边回道:我封他做了建章监,让公孙敖带他熟悉宫中军务,他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外臣,还不够格做宫廷内侍,哪能让你在宫里时常见?
刘彻自然不知道卫青是他将来打匈奴的顶梁柱,我若有所思:让他常进宫里来,我好好教教他,是个难得的将才。
刘彻忽的转身坐过来,神色奇异:上林苑多少将士,为何独独觉得他是个将才?是长得好看的原由么他眯着眼看我。
我心中登时一恼,掀起案上的事物哗啦啦尽数朝他砸去:刘彻,你你这颗蹄髈脑袋
他嘻嘻一笑:再说,就你这连二十石弓都拉不开的,能教他些什么,别看他年纪小了点,骑she兵书学的连公孙敖都赞不绝口。
我冷冷的瞧他一眼:骑she兵书学得好的人,天下不知道能网到几百箩筐,你可是能个个驾驭的如鱼得水?皇帝若都照你这当法,死一百回都不算什么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