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道:娘病的可重?我去唤陆医官随行瞧瞧。
他拦住:不必,已经好多了,请过了大夫也开了些药,只是说想见见你,说儿一直在陪着脱不开身,爹爹怕派个小厮来说不清楚,这才让我来寻你,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我也不接他的话,只拿手指按了按眉心,马车里倒也什么都不缺,有茶有酒有火炉,才不过一炷香的时候,我竟觉得头中昏昏,便靠着车壁闭了眼,渐渐睡过去。
却等马车停后有人掀了帘子白光入车,我才睁了眼,却是见田蚡正立在车下,我一惊之下忙询问:我大哥呢?
田蚡一步跨上车坐在我身边笑道:他把你送来就跟你爹一块儿走了。
我颤声道:我爹?
他抬了手碰碰我的脸,笑的极是兴奋:可不是嘛,你爹,韩则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我想寻他的事儿,他跑得了么?你爹倒也利索,我还没开口要你,他倒急,为了救你那不争气的大哥,巴巴的把你送来了。
我站起身便要下车,却还没站起便腿脚一软重重摔下坐塌,惊道:你
他俯□,掌心手指在我脸上颈间摩挲:怎么会是我?车里的迷香是你爹给的。
我手按着坐塌往后退,极费力的咬牙切齿道:把你的手拿开。滚。
他一愣,手竟从我领中往下探,在胸口轻抚,随即又笑道: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还敢这么对我说话?看来一会儿我还得费不少功夫。
我心里既惊又惧,死命的伸手掴开他伸进我领子里的胳膊:你你想做什么?
他一把挡开我的手后又隔着衣衫把手放在我腰间,咧着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齿,眼中毫不遮掩如shòu见ròu的兴奋:做什么?自然是尝尝你的滋味,想必生得如此妖艳惑人,滋味也是极妙,那些小倌儿与你一比,生生都成了臭水沟里的蛤蟆。
我一时心中惊恐至极:滚,滚开,皇上会杀了你。
一听到皇上,他眼中登时涌上一层愠恼,冰雾一般腾腾漫上,劈手拉起一张黑布裹起我扛起来便下车。
本就在车上闻了半天迷香,浑身瘫软如泥,连吐字都极是费力,在他肩上左摆右晃颠的一阵恶心,过了一刻又觉得被摔在地上,拉开身上的黑布,依旧是田蚡一张笑的渗人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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