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否则你就真的焚林而猎了。
天微微黯淡下去的时候,屋里的青油灯就愈发闪亮,卫青搬了一只浴桶进来,一声不吭的放好了水。
我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儿,皱着眉有些心虚的问道:要泡药浴么?
他这才过来慢慢帮我去了衣,闷闷的应了声:嗯。
他小心的抱我起来到浴桶边,我看着迷蒙的灯光下黑乎乎的药水,缩了缩脖子,不由得抓着他的胳膊,颤声道:进去疼不疼?
孙鹤清捏着一个布袋子进门:韩大人死都不怕,还怕疼?
卫青低头认真的看了看我,微微一笑:放心吧,不疼。我这才松开他展颜轻笑。
我在里面坐了许久,有些困,不住的打哈欠。
孙鹤清的舌头越来越毒:卫青每半个时辰给你熬一次水,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你倒是娇贵得很。
我也笑的很厚脸皮,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娇贵那是自然。你不知道长安城里怎么说么?苦饥寒、逐金丸、鲜衣怒马,年少新贵、金面玉骨扇、竹纱玳瑁g词儿多得很。编着曲儿的唱呢。
孙鹤清默了
直过了三个时辰。
孙鹤清对卫青道:接下来一个时辰不用换药了,你过来按着他的肩,我得施针,有些疼,不要让他动。
说完铺开针袋,长短粗细不一的金针和银针。
我登时就有些颤,叹了叹气:没有别的法子么?
他即是鄙夷:难不成韩大人真是怕疼?
我很诚恳地点点头道:嗯。
他弯起眼给了一个这么久以来最是得意的笑脸:真不巧,没别的法子。
我有些恶毒地断言道:孙公子,你这辈子也成不了名医。
他捏起一根极细极长的金针,在药炉上熏了一下,挑眉道:哦?韩大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有通天眼?
我看着他走到我旁边,轻笑道:公子医道不行,小肚jī肠,对病者不能一视同仁。
我话刚落,便觉道那枚细长的金针从百会xué一刺而下,我浑身立时僵成一尊石雕,这种疼不是被李当户拿鞭子打那种粗粝的火辣辣的疼,也不是当初被彻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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