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面还一直惦记着赵金锤那块地,还有冯光旭在股东大会上的发难,索性开着灯,在书桌前写了一晚上的计划,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多才感受到些微倦意。
程彧伸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大亮,一丛丛鲜花被清晨的露水浸润的越发娇嫩,略微潮湿的晨曦中,穿着白色练功服的外公已经开始在后花园练剑。程彧想了想,索性换好衣服下楼,陪外公晨练。
“今天也起的这么早?”陈思邈有些诧异的看着程彧。没想到这个向来喜欢睡懒觉的小外孙竟然能连续两天坚持起来。当下欣慰的称赞一番:“这个习惯不错,继续保持。”
程彧笑了笑,没说什么,陪着外公耍了两套剑,爷孙两个带着微微汗意回屋。程彧正准备上楼洗个澡,推开卧室门就看到陈灵蕴站在书桌前,脸色很不好看的翻看着摊开在桌上的计划书。
“这都是你自己写的?”陈灵蕴提着本子,不敢置信的问道。
程彧皱了皱眉:“你怎么没经过我的允许,擅自进我房间?”
“我是你妈,我想进你卧室还需要你的允许吗?”陈灵蕴咄咄逼人的反问:“不许岔开话题。我问你,这个东西真是你写的?”
程彧不是很高兴的抿了抿嘴,还是回答道:“对,我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