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qíng况下,他真的很糟心。然而极品不愧是极品,他很快就感到全身发烫,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应该是药力发作了。
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吗?他咬着牙问。
没有。
同样食用药片的冷襄,他的qíng况和周憧没有什么两样。他此生唯一需要和人接触的瞬间就是杀人的瞬间,他也从不觉得抱住一个人是件舒服的事qíng。
然而现在
放手,你勒死我了周憧用力捶打腰间的铁臂,然它们只会越收越紧,直到猎物没有力气再挣扎。
冷襄的双眼瞬间就红了,他被怀里的人蹭得越发难耐。
接下来的事qíng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发生,毕竟是那么霸道dàng漾的药,想象一下,gān柴遇到烈火,天雷勾动地火,激烈到不要不要地。
一夜到天亮。
一整个白天过去,直到天黑,周憧全身酸痛地醒来。他伤了元气一般,整个人蔫蔫地,没有什么jīng神。全身都痛,包括某个不可言明的位置,就像是辣椒火锅吃多了一样,隐隐刺痛。
转头看一眼昨晚的罪魁祸首,他还没醒来。紧紧闭着双眼,一脸苍白随时会死掉的模样。
周憧皱眉一想,冷襄拖着重伤的病体和他这样那样到天亮,就是健康人士也够呛的,怪不得他这么憔悴。
阿福嘎啦着沙哑残破的嗓子叫:我是不是快死了?
阿福尽责地告诉他:你还挺好的,快死的人是你身边那位。他现在严重缺水缺糖,你得给他弄些吃喝,要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