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他的话,相谨说:跟你回去可以,我要带他回去。他的手指,正是指着周憧。
周憧心里苦,又想说话:相先生,我
不要胡闹,赶紧起来,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相楠狠狠地皱眉,他这个弟弟从一出生的时候就没有正常过,之前是傻里傻气地像个白痴。成年之后倒是变了,却更加诡异。一张口就说自己是王爷,一会儿又说自己是宫主,过不了几天又说自己是刺客,更离谱的是,他说他经历过末世,会用异能什么的。
从十八岁说到十九岁,被家人送到了疗养院,倒是不再轻易开口了。只是时不时地就逃出去,每次都及时被家里人找来回。就这样过了三年,吃了不好药,花了不少钱,却还是老样子,甚至有越来越严重的bào力倾向,几乎是一点不顺心就动手。
他们家三兄弟,每个都被相谨揍过,还揍得不轻。这就是相楠对相谨这么简单粗bào的原因,他真的不认为温柔可以对相谨有效。
这次相谨在治疗期间打伤了医生,倒是跑得比之前更远了,竟然还知道坐车离开本市。
相楠这副态度简直是在挑衅周憧的神经,他不想二人在自家酒店里上演全武行,便出来打圆场说:两位相先生,你们看现在也中午了,不如我们先到楼下吃个便饭,有什么事可以慢慢商量。
相楠想说自己没有时间,下午还要赶回去开会,相谨就开口说:行,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这样的使唤周憧欣然接受,进去拿出已经洗好,并烘gān的衣服,递给相谨。
相谨再次大大咧咧地当着二人的面换上,并不管相楠的脸色如何,他率先出门下楼。周憧跟在他身后,经过相楠的时候略带请求地说:相先生,请你担待点。他也挺苦的,明明不是自己的弟弟,他居然还要对人家的真大哥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