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而来,而且这个委托人看起来就像是教养很好的年轻人。在华生看来,对方就是个亚洲人,穿着一身从头到脚都宣告着我很昂贵,且我是定制的西装三件套,手中的黑伞大概也价值不菲吧。
等等,这不是那位大英政府的标配吗?
委托人看了过来,用该死的也很熟悉的语调说:我让你想起了谁吗?约翰。
华生:!
华生现在也算是身经百战了,很快就回过神来:呃,你
夏洛克带着诡异热qíng的话cha了进来:约翰,你愣着做什么,还不请我们的委托人坐下,再来一杯茶,最好再来点哈德森太太做的麦麸饼。
华生回过神来,有几分呆愣的示意也很诡异的委托人,去坐那张平时委托人坐的深色单人沙发。
委托人站在单人沙发旁边,轻轻瞄了一眼:不,我站着就好。
华生:?
夏洛克已从坐在沙发上,改为蹲在沙发上,那双多数时候显得有几分无机质的眼睛,此时亮的惊人,发出极为虚假,或者说极为戏剧化的长叹,哦约翰,约翰。
下一刻长叹就化成了突突突的机关pào:看他从头到尾已不能用打扮得体,而是该用恨不能再在外面罩一层防护罩来形容,且从进屋之后,连下脚的地方都有意选择,就知道他有着极为严重的洁癖症,甚至可能还有点轻微的qiáng迫症的人。这样的人,你想让他去坐昨天被我撒过咖啡的沙发,你基本上等于杀了他。没错你没看出来,但我们的委托人一眼就看得出来,还有更奇怪的是刚才他问你的那个问题,你没有回答,但我想他心中已有了答案。
华生:??
他不但知道麦考夫,还在某种程度上很了解他。看看他的打扮,再听听他那几乎和麦考夫如出一辙的音调,他念lsquo;约翰rsquo;时,几乎让我以为那个常年都在节食的胖子也跟着来了。对了,还有他不仅走路时轻盈到不发出任何声响,甚至在外面下着即使打着伞,也不可能身上半点雨滴都没有被打到的雨,可据我所知,哪怕是再训练有素,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最后还有一个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