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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躲的陆小凤苦笑一声接过缎子,古松居士也围上去看这东西。
古松居士一直认为金九龄同他一样,爱好珍品,不过这一次金九龄带来的显然有些不同:这算是什么?
那个绣瞎子的男人在现场留下的东西。金九龄打开手中jīng致的折扇,看起来就像是个走马章台花花公子。
这间房间里的人除了谢知非以外,金九龄都认识,能坐在这里的必定不一般。
金九龄看着谢知非却对陆小凤问道:你从哪儿找来的人,看起来这么邪乎。
陆小凤停下查看手中的缎子,对金九龄讶然问道:你说他邪?
金九龄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沉吟道:我从看到他第一眼开始,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我杀过那么多人,破了那么多案子,遇到过那么多的危险,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qíng况,这不叫邪那什么叫邪。
木道人摇头,甚是无奈:原来这也能叫邪。
花满楼笑着抚掌道:若真是如此,那的确叫邪。
被金九龄冠了一个邪字的谢知非一脸淡然的坐在那里啜茶水。
苦瓜大师亲手烹成的素斋一般人吃不到,至少他现在能吃到托的都是陆小凤的福,即便吃起来没什么味道那也要都尝上一遍才对得起自己。
面对众人的调侃,谢知非低垂着眼帘不去接话。
这里除了花满楼还会同他说上两句之外,其他人都在或明或暗的打量谢知非。
谢知非是随陆小凤来的道士,如果不是花满楼同谢知非说话,他们甚至不知道谢知非在哪儿修行,对谢知非自然就没法熟稔起来。
陆小凤笑了两声,这才对金九龄说道:知非是避世修行的隐士,这次下山是为了入世。
金九龄点点头,不再理会谢知非:难怪我不知道。
陆小凤将手中的缎子收起来,在花满楼的笑骂中挤在花满楼同谢知非之间,开始同金九龄说起了这个案子:你说那个男人装大胡子,穿大棉袄来绣花。我想他为的大约是要将别人的注意力引开,好让别人发现不到他身上不该发现的地方。
花满楼原本只是笑着听,到这时候却突然cha话道:一个人的伪装无论多么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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