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了一声:你怎么这么肯定啊,我都没和她在一起过,你怎么知道我们不适合,也许我们天生一对呢,我就这么觉得。
谢慎行勾了勾嘴角,眼中笑意寥寥,平淡道:你怎么和她jiāo往?女人天生比男人柔弱,要被照顾呵护,就你还想照顾别人?荆可,你比女人更娇气难养,谁能伺候你?
梁楚心生恼怒,我不难养啊每顿都吃很多,但又略带一些庆幸,谢慎行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他不是弯的?是他之前太过敏感了。
梁楚说:话不要说的太满,我自己是什么人我自己清楚,你能比我更了解我自己?说的信誓旦旦的。
谢慎行依然平淡,俯身凑到他耳边呼气:你内裤都是我洗的,谁比我了解你?
阳光普照,耳边有轻灵悦耳的鸟叫,梁楚心想这话没法谈下去了。
当晚梁楚做了个暧昧模糊的梦,这样的梦他许多年没有过了,荆可的身体稚嫩,又有谢慎行时时刻刻陪在身边,想看个小电影长长见识也没机会。许是昨天跟谢慎行讨论是不是喜欢孙芸的缘故,到了入睡前还在思考这桩事,但他并没有遇到孙芸,他梦到了一座大山。
那座大山压在他身上,含着嘴唇吸吮一边抚摸他,年轻的身体连这一分一毫的挑逗都经受不住,梁楚还来不及感受更多,大梦醒来,察觉到屁股不舒服,往被子里一摸,果然内裤湿了。
梁楚脸红红的,身下黏腻的难受,他躺在g上一动不动,眼睛盯着谢慎行,横看竖看不顺眼。
谢慎行在看书,梁楚想他怎么还不出去啊,好想换内裤啊,但放衣服的柜橱离得太远了而且不管是裹着被子下去还是光着身体下去,都很容易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