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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楚被他半抱着,悄悄摸摸把剩下的豆浆往他身上倒。
沈云淮低头看衣服,又无奈看他。
糙帽遮住眼睛,梁楚用力仰头,咬着吸管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沈云淮看他片刻,扶正他的小糙帽,出去清理衣服。
梁楚小声说:我真是太聪明了小huáng书小huáng书你在哪里。
沈云淮有写字的习惯,小西厢屋有他的书,有他的毛笔和纸,且沈云淮为人板正,所有用品摆放整齐分门别类,梁楚没怎么费力就翻出来昨天那本宫册。随便翻开一页,他的眼睛就开始隐隐作痛,下面那人真的很可怜,双腿曲起上折,被压得这么紧很容易喘不上气的好不好。
梁楚搬来八仙椅跪坐在上面,把小huáng书在书桌展平,打开墨汁把毛笔笔杆咬在嘴里,趴在桌上一张一张特别认真地给他涂了个稀巴烂。
等沈云淮回来时,他已经大功告成,坐在门槛上抬头瞧他:我帽子好看吗?
沈云淮摘他的糙帽,梁楚摇头晃脑躲他的手:你gān嘛呀,可以看不能摸。
沈云淮半蹲看他:怎么突然想戴糙帽?
梁楚说:因为我刚才照镜子,发现自己戴帽子毕竟帅,以后我都戴帽子,今天睡觉也戴着睡。
沈云淮摇头,评价他是贪新鲜的孩子。
梁楚很冷漠看他,心里得意,上当了吧,我是故意让你这么认为的。
鬼娶亲不比其他,是喜事,阳间yīn间都得给三分薄面,不拘于午夜yīn气最重。晚十点是良辰吉时。
当天姑娘们留在北dòng门吃饭,吃完八点多钟,梁楚说我好困哦我要睡觉,然后特别乖的爬上g,沈云淮扣着他摸他额头,看有没有发热。最近降温厉害。看他没什么事,眼睛甚至还发出光芒,沈云淮神色微动,知道他有事瞒着他。把他放回卧室,仁慈的没有跟过去。
梁楚把板牙熊放在门口放哨,他自己在屋里找衣服,一年四季都翻出来,堆在被子下面假装有人睡觉。堆得差不多了,板牙熊站在门口,看他还在往里面胡塞,忍不住叫:差不多了,再弄就露馅了!
梁楚不说话,继续往脚的方向塞衣服,你个板牙熊懂什么,他要把自己堆得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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