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准备多时,谢慎行上了船,内室放着热腾腾的早餐,桌上放着今天的早报。梁楚看到桌上放着的是什么,扣子光泽马上比别的纽扣亮了一个度,啊,芝士
梁楚想也不想,离开纽扣投身到装芝士的汤盆里,幸福的不得了,然后看着谢慎行一口一口吃掉他最爱的rǔ酪。能看不能吃的折磨没有持续多久,谢慎行很快用完早餐,他像是在赶时间,梁楚赶快回到扣子里面待着,传靠岸,谢慎行弃船上车,车里很安静,他打开手提开始处理工作。
梁楚忍不住抬头看,天大亮了,光线充足,谢慎行略略低着头,视觉比之前好一点,除了下颌喉结,还可以看到男人低垂的眉眼。
谢慎行的脸色显而易见的不好,他憔悴了很多,长得本就不善良,因为瘦削,刀削斧凿过的脸部线条显得更加冷硬无qíng。
七点钟赶到公司,谢慎行的办公室在高层,宽阔敞亮,站在窗前可以俯瞰大半座城市。他有一张很大的办公桌,桌上的东西摆放整齐,梁楚端量四周,装潢布置和主人的xing格很相像,板正齐整,他从哪里拿的东西,用完一定会放回原地。
梁楚正好相反,他习惯享受眼前的快乐,用完了随手乱丢,半步路不肯多走,等到再用的时候就抓瞎。
谢慎行非常忙,行程安排得很满,梁楚觉得无聊,附身在谢慎行的水杯上面看他,熊猫靠着他说我渴了,梁楚说你渴着吧。然后看着谢慎行浏览文件并且签字,在他出去开会时,梁楚倾斜身体,歪着杯口倒出来一串小水流,熊猫仰着头接着喝了。
会议冗长,谢慎行一时半刻回不来,熊猫用剩下的水擦了擦脸,抬眼就看到梁楚跑进谢慎行的钢笔里,跟脱鞋似的摘下了笔帽,把自己竖了起来,找了张纸画画写字,大作完成,又把自己变成那张乱糟糟的纸,团起来空投进废纸篓。等到谢慎行回来,梁楚把笔帽扣回脑袋上,继续回到水杯上面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