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爬上去时,却又发现窗上还残留着一圈玻璃茬,若你想翻出去,必然要经过这层棱角尖利的阻隔。你的动作迟疑了一下,门外沸腾的嘈杂陡然扭转为钢铁压扎声――他们在锯锁,情况紧迫容不得你优柔寡断,你准备挪动时,一双手盖在了碎玻璃上。
神父用手挡住了玻璃。
神父在荆丛与利刃中为你开辟出一条道路,这道路狭窄曲折,却足够你通过。
你感觉心脏仿佛被鸟不轻不重啄了一下,你因紧张和剧烈运动而贲放的血管不堪重负,一根根断裂开,血液在你体内纷乱地飞舞,耳边的鼓噪声甚至盖过了门外的嘈杂。你无法回头端详神父的神情,你只能将膝盖压在神父手背上,度过那层玻璃茬,靠着本能翻窗逃出去。
摔在草地上时,你听到轰然破门声。
你什么都做不了,你只能落荒而逃。
你一路跑回家。你一头扎进浴室,你打开淋浴让热水包裹身体。水流能冲开你身上散乱的衣物,能吮净你皮肤上的一切污秽,却带不走你肌理下因啃咬摩擦涨起的潮红。你站在浴水下泣不成声,又自暴自弃地把水温调到最高,你的皮肤被水流烫得四处肿红,淹没了性交留下的痕迹――好像这样你就不曾经历过它。
可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你知道你在拘留所狭窄的囚室里跟嫌疑犯做了爱,爽得不能自已,又在嫌疑犯的帮助下狼狈逃脱。就一个法官来说你做的每件事都错得离谱,错得足以让两天前的你瞠目结舌。
你甚至在神父面前暴露了你的过往。你的身体异常敏感,精神上如何抗拒身体依旧会对爱抚做出热情柔媚的反应,你的rufang会在发情期溢满奶汁。神父曾是游医,他游历各地,阅历丰富,你想他必然是猜得到的,他必然了如指掌――
关于你曾经是个妓女这件事。
不不,不能这么说,妓女是种职业。可你曾仔细分析过,你发现过去的你更像“另一种生物”。
你曾和很多年龄相当的Omega一样,归属于某个位高权重、有能力有资金豢养家妓的Alpha,你的身体经过手术改造,变得更加贴合Alpha的趣味。你的rufang,你的xiaoxue,你白嫩的皮肤和柔媚动听的呻吟曾一度只属于某个高位Alpha,至于你的脑和心――Alpha对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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