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这个认知让伊丽莎白暴躁到无以复加。她翻腾着身体咬牙切齿大喊他的名字:“……基尔伯特!”
从梦中惊醒的基尔伯特有短暂的茫然,目光接触到身下这姑娘因恼怒而鼓起的微红面颊,才松开手。“我很抱歉……是应激反应。”晨起的声音未经润湿,磨砂质感蹭着她的耳蜗。
基尔伯特松开了手,却没有起身,面对面躺在地板上的蠢姿势维持了半分钟,伊丽莎白终于忍无可忍:“你他妈要压到什么时候?”
基尔伯特用目光容纳着她,喉结轻微耸动:“……茜茜,你披的那件外套是我的。”
伊丽莎白就躺在那堆衣物中,棕发凌/乱地埋住绯红的两腮,以不合身的宽大男式外套遮挡身体,每一片无意中暴露出的皮肤都仿佛密林中的阳光斑点般珍贵,紧皱的眉头甚至让他觉得有一点点可爱。这对男士来说自然是无言的刺激,基尔伯特眯起鲜红的眼,准备更进一步时,伊丽莎白冷淡地抱起手臂,将膝盖别进他的胯部,正抵着脆弱的器官,估计用点力撞上来就能废除他的男性/功能。
好了,毕竟昨晚也饱足了。基尔伯特暂歇了心思,起身背对着她,示意她尽快穿着。
伊丽莎白支起身体,基尔伯特背过的身体朝着窗户,镌进银色雨丝般的万缕光芒中,宽阔的肩膀像一块刻满丰功伟绩的海边纪念碑,自下削凿开大片阴影。她正好被圈在其中,就如靠岸停泊的船。莫名其妙的心思迫使她多打量了他几眼,这个日耳曼男人有着修长的椎骨,微微凸起的模样仿佛一张蓄势的弓。周围有醒目的的抓/痕,伊丽莎白清楚是她昨夜留下的。
这还真是……
伊丽莎白的眉心难以松展,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听到靴子跟敲击木地板的声音,基尔伯特“啧”了声嗤笑轻语着,“你还真快。”他转过身,光影在身躯上变幻。
不等他站定,伊丽莎白用腿别倒他。基尔伯特仰面倒回凌乱的床铺,衣服天女散花般落在他身上。
“穿好衣服再起来!这里是皇家海军,又不是窑子。”逆光中,那对绿眼珠仿佛不慎跌落血海浸湿羽毛的翠鸟,微微颤抖着翎尖抖去水珠。基尔伯特觉得好笑――分明已经长成了这么一副柔美的模样,却非要用恶狠狠的语气来维持某种陈旧的形象,各中差别他不知如何恰当地形容,非要说的话,大概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