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哪儿能是时间久就能遗忘的?”
“有谁会愿意自己曾经的黑历史天天在眼前晃当?”
这话一出基尔伯特有半晌的失声,海风渐息,海潮低鸣。基尔伯特的视线集中起来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脸上,他的眼型偏狭,眼尾以不太明显的角度向上斜,微微眯起时有一种刀刃转平的锋利感。他问到:“茜茜你也是吗?”
伊丽莎白将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双翠绿的眼睛盯着他。片刻后她将头转向另一侧,有着柔和颜色的棕发覆盖后脑,阳光为其镀上丝状光泽,仿佛刚经熨烫的软绸,手感似乎――相当不错,基尔伯特看得心痒痒,伸手想摸摸。那头长发被风吹起的蓬松轮廓给了他触手可及的错觉,现在发现实际距离要更远些,手指只够触及一撮翘起的发梢。
“当然。”风中传来伊丽莎白含糊的声音。
基尔伯特收回停在半空的手。
“算了,这种事我早就习惯了――”鹫鹰猛地展翅起飞,宽大的金属翎羽掠去一部分光线。他仰起头,扯开唇间逸散出氤氲白雾,声音洒落在拍打的双翅搅起的空气漩流里。
伊丽莎白抬起头,身旁的人翻下栏杆稳稳落在地面,一手拎起外套搭在肩上,扬起的衣摆与鹫鹰双翅的形状暗合。被海风浸透的袖角擦过她的脸颊,带来近似刀割的纤细痛楚,她仿佛被针扎过的气球猛地弹开,头顶杂乱的气流卷着日耳曼男人沙哑的声线,“说起来你找我有什么事?”
伊丽莎白揉着脸颊,“找你的不是我,是司令官。”
基尔伯特突然抬起手,以极其挑衅的方式揉乱她刚刚梳理好的头发。在她伸手拍开那只爪子前,对方已经快步离开。……多幼稚。伊丽莎白暗自腹诽,基尔伯特有时就像刻意表现恶劣来引人关注的坏猫,多少年过去,不论内在阅历和外在长相有何变化,情商这一块始终如溺死在树脂里的昆虫一般毫无长进。
伊丽莎白索性不去整理头发,任由快步行走带起的气流掠过发丝。
敲开柯克兰司令官的房门,基尔伯特和伊丽莎白并排站在办公桌前。司令官抬起头,淡淡说了句:“都来了?”
“我……”伊丽莎白本想主动认罪解释昨晚的事实在是酒精酿出的意外并保证以后一定严于律己绝不再犯,司令官接下来的话便打断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腹稿,“我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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