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种生理现象,还被逮住教育了一番以后有了妻子要如何如何做之类的云云。
第二次,以及之后的无数次,就跟伊丽莎白有关了。
水波在起伏,一下一下,蹭着指根,折射点点粼光。那部分光阴突然迸开,无数水珠像炸开的水晶碎片射向四方,少年的基尔伯特猛地抬起铁叉,掀起一条粼粼破碎的瀑布。铁叉末端那条鱼疯狂甩着尾巴将水滴呼来,他一揩脸,在洁白鹅卵石铺就的浅河滩上席地而坐,双腿伸展任由河水冲抚,稚嫩的胸膛起伏着送出去大群扑棱如鸽子的蓬勃笑声。
那是在夏末,基尔伯特还记得。河水有着夏末与秋初交融的舒适温度,察觉到气温转凉的鱼类纷纷从易北河朝南方温暖的施普雷支流洄游,鱼头在浪中攒动的场景很是壮观,最好的时候一叉下去能扎住叁条。反嘴鹬展开黑白交杂的长翅,弯扁的喙扎入河中,也想来分一杯羹。
少年的基尔伯特正想找个人来炫耀自己的战果,恰巧的,他看见了悄悄跑到河边的棕发孩子。
那时伊丽莎白来贝什米特庄园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在他眼中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小男孩。她没注意到他,在河边跪下将怀中的衣物放进水中清洗着,这鬼鬼祟祟的模样倒和平常大不相同。基尔伯特悄悄从岸上绕到她身后,抓着手中的活鱼贴近她,让疯狂甩动的鱼尾拍打她的脸颊。
伊丽莎白惊得弹起,看见是他,攥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掼进河里,河水冲撞耳膜的嘈杂中夹杂她的怒声:“滚,别来烦我。”
靠近浅滩的河水并不深,基尔伯特翻身跳起,也不怎么生气。身上唯一那件单薄的亚麻衬衫湿透了,他索性直接脱下来拧干搭在肩上,伸出手臂勾搂住他的小兄弟(……)的肩,在她脸颊和衣服上拓下水痕。察觉到伊丽莎白的反应强烈得不同寻常,基尔伯特于是凑上去问她:“你怎么了?遇上麻烦了?”
对方犹豫着,翠绿的眼眸微微躲闪。只觉自己说中了的基尔伯特接着补充:“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
“我……”她吐出不太标准的德语。刚来时,她不会德语,他也不会匈牙利语,两人只能靠唯有这个年纪的孩子才能理解的手势和肢体动作交流,如今都会了点彼此的母语,好歹能进行简单的语言交流。她的声音犹豫闪烁,像洞口欲出又止的野兔,“好像受伤了。”
“哪里?”基尔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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