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有误解,以为往台上扔一张小费买到的不是表演的视觉刺激而是/cao/舞女一次的机会,一下台就蜂拥过来问我的名字,我的住址和我的各种情况,确实挺烦人的。”
192迟疑道:“那就是要脱衣服吗,这……”
红桃Q用手指轻佻地点了点192张阖的嘴唇,歪头轻笑起来:“音乐,舞蹈,qing/色/表演和拥挤的人群就像大////麻或者酒精一样具有刺激性,能让人心甘情愿掏钱扔出来,有时候一场表演结束后都没地方下脚——舞台上堆满了小费,和本身的工酬加起来,可比你送牛奶送报纸赚得多。不只是舞女,舞男也挺受某些群体欢迎,有兴趣吗小弟弟?我看你长得不错。”
192红着耳朵连连摆手。方片J哼了声,烟嗓粗砺:“我刚才还在后悔杀了这房子的女主人,如果她没死就能提供一些余兴节目。”他皱纹密布的老眼对上红桃Q,“现在看来,或许可以由你来提供。”
女主人的尸体软软地倚靠在墙角,不久前被方片J捂住嘴的同时割开了喉咙,像破了口子的袋装牛奶一样无声无息干瘪下去。方片J头发花白,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动起手却干净利落不显一丝老态。
“这个当然可以,只要付了酬金,”红桃Q抚了抚艳丽的双唇,变魔术似的一把柯尔特左轮转进手中,枪口向下抵在厚厚的钞票上,从行动开始至今她一枪未开,此时弹仓还满着,“酬金是六颗子弹,有人要支付吗?”目光环视一圈,声音放得轻柔,“不接受赊账哦。”
自然无人应答。红桃Q随手收了枪,若无其事地接着讲自己的故事:“除此之外,我的名下有一家俱乐部,我偶尔会过去看看。正巧有一次撞见一个嫖/客在赖账,理由嘛,非要说那个ji/女在开始前笑了一下是蔑视他伤了他的自尊。这种伎俩还挺常见的吧?就像在餐厅吃饭非要说汤里尝出了洗碗水的味道或者指着一个黑点说有苍蝇,其实只是不想买单。他还叫嚣自己在某个黑手党家族有背景,真是蠢透了。”
她慢悠悠地拨了拨牌:“这种事开一次头就会有第二次第叁次,我当然不能让它发生。”
192:“你怎么做的?”
梅花A合理推测:“叫人揍他一顿?”
Joker的声音从风衣领里淡淡飘出:“敲碎他的蛋?”
“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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