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若不是人太过凶残她一颗芳心早就丢了。
鄢淮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只能紧锁眉头一脸严肃,看着已经躺下蒙头躲在被子里的少女什么也没说披上大氅就出门了。
出门后鄢淮摸了摸耳垂,有些烫。
屋内的薄媗听到关门声后才从被子里出来,面上神色淡淡,方才的少女娇羞早无踪迹。
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准备再睡会儿。
出门便是一股子湿气和冷风,太阳都还没来得及从云层中挣扎出来。
鄢淮吩咐守在门口的桃影:“贵妃还在睡不要让人打扰她,她今日来了月事让小厨房调整下菜品。”
桃影低眉顺眼的回答道:“奴婢遵命。”
——
今日的大殿气氛格外诡异,薄贵妃侍寝的消息半夜便传的满京皆是。
不单单是侍寝,更是帝王留宿。
各个党派心思各异,他们要考虑的不仅仅是侍寝问题,已经开始推测皇子的出生将会给现在的局面带来什么新变化了,只有忠心皇帝的大臣一个个挤眉弄眼笑的促狭。
本以为陛下昨晚洞房花烛今天是不会来上朝了,却没想到不但来了,还来的挺早。
待行礼平身后眼神好离得近胆子大的大臣小心打量着,看到皇帝眼下淡淡青色后心中感慨,年轻就是好。
俞太师垂眸面色不改,只是心里想到最近陛下早朝来的越发次数多了起来。
最要纠结的还是得数薄尚书,薄媗得宠他自是高兴的,总归培养多年没有白费,但侍寝的话如果真怀了皇子可,他站队昌平王做过的那些事可是早已回不了头了。
鄢淮坐在高处平静的观察着下面每个人,朝臣们这会儿已经无心去关注皇帝房中事,开始因为汾州收成不好导致的税收问题分为两派争吵。
俞太师一派的人主张汾州免税三年。
齐太傅一派的人则认为汾州当时的情况朝廷已经及时拨银子派人治理过了,现在既然仅仅是收成不好那就少交些只交往年的三成便是,免税是万万不可,不然别的地方有样学样等来年便是都称收成不好了。
其他围观的大臣都感到十分惊奇,一向多出滥官酷吏的俞太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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