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吃了你?”他挑眉看她,语气是少有的轻松。
这令季迎柳悬着的心弦有一瞬的松动,她听话的依言过去,方在他身边站稳,抬眸骤然看到桌案上摊开的画像,一愣,继而杏面倏然变得发白。
画卷中画的是一名身穿翠绿镶金丝木耳边罗裙的女子,闭目躺在一株桃树下的躺椅上假寐,一阵风拂过,落英纷纷中,数粉色花瓣落在她脸颊上,睫毛上,似扰了她休舔,她一脸困顿的拿手中握着的书盖着半张脸,歪着头只露出一边精致侧脸靠着椅背餍足睡去,一时间,竟分不出桃花和人面哪个更娇。
“画中女子是你吗?”沈砀盯着她,拿起画卷,看着画像和她比对着。
“轰”的一声,季迎柳浑身血液急速涌至头顶。
作者有话要说: 季迎柳:这jian细的职业玩得就是心跳。
沈砀慢条斯理的脱身上的外衫,哼笑:难道没有侍寝这一项?
季迎柳:。。。。。
第7章
那张画像是她前几年没长开时被表哥无意间画的,怎么会落在沈砀手中?
沈砀见她半晌没发话,眸底狐疑一闪而过,幽了声:“是离得远,看得不够清楚吗?”
他挑唇将画像举高,便于她仔细的看。
季迎柳蓦然回过神,她强敛住心头骇意,佯装疑惑的接过画像,目光一寸寸的从画中女子头顶掠至脚底,半晌,唇角渐渐塌下,颇为懊恼的垂头道:“这怎么可能会是我?”
说罢,眨巴着眸子,指着画中女子如玉般白~皙的脸给沈砀看:“你瞧,她脸上没酒窝,而我有,再说她的眼睛,长而细如柳叶般好看,而我的眼圆圆的,哪有这女子半分精致?还有她身上穿的衣裳,是金线缝制的木耳边,单单领口这一点点花纹,就价值千金,那是我这种小户出身的人穿的起的?”
能穿金线缝制的衣裳,就连他那被母亲捧如眼珠子的妹子也只有一两件,还是去年中秋节时做皇后的姑母赏赐下来的,而他救她时,她身上穿的衣物远不及富家小姐档次,更不用说这等珍稀布料。
沈砀神色不定的看她半晌,忽将画像扔在桌案上,冷声道:“下去吧。”
季迎柳得了话,如释重负转身就要走,刚迈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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