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季迎柳强敛住要蹦出嗓子眼的心跳声,迟疑的转身,随即一愣。
沈砀不知何时已褪~下自己的外衫,他快步过来,将外衫轻轻披在她身上,一扬手,脸含不耐道:“去吧。”
他说罢,身上只穿着薄薄一层的内衫便大步朝水榭去了。
晨风将他袍角吹的上下浮动,而他却似不畏寒般挺直背脊的朝前走着......
天这么冷,他却将御寒的衣物给了她,他真不怕冷吗?季迎柳忽眼眶微热,正想将他衣裳还给他。
一阵冷风拂来,前头那道高大的身影忽冷的抖瑟了下,他忙低头轻咳一声掩饰,随即在她目光下又挺直了背脊。
这人......这人怎么越看越可爱!
季迎柳突忽一笑,手却轻轻摸着身上披着的他的外衫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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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正焦急等待季迎柳的刘辅亦自是看到了季迎柳攀着沈砀肩膀亲密的那一幕,心头如同被无数蚂蚁啃咬火辣着疼,正要冲过去,便见季迎柳忽然离去,只有沈砀独自一人过来,他心下恼恨却不得不强行敛下,忙躬身对沈砀道:“侯爷。”
沈慕乐忙奔过去挽着沈砀的胳膊,小声埋汰道:“你那婢子呢?怎么没随身伺候二哥,忽然走了?”
她说这话不过是在讽刺季迎柳没有一个做婢子的本分,令二哥厌恶她,哪想到二哥冷哼一声,反而训导她:“你若真关心二哥,就呆在府中好好的,不要给我惹事。”
沈慕乐气的只跺脚,沈砀淡声道:“去帮我沏壶茶来。”
沈慕乐知晓两人有话要谈,忙听话的去了。
待她人走后,沈砀撩袍坐在石桌前,淡声对刘辅亦道:“皇上现在抓着江苏王巡抚死的案子不放,朝中又有人联名要皇帝彻查此事,当务之急,我们要把这些上奏的朝臣揪出来一一击破。过几日便是我母亲的生辰宴,这几日刘兄住在府中,帮我留意下前来贺寿的官员,若谁有异动,提前告知我。”
王允的案子尚未结束,现在正是收网的时刻,刘辅亦是太子的人,自然也是以沈家马首是瞻,他掩下眸底情绪:“是。”
沈砀谈完公事后,回到房间没看到季迎柳,问下人,下人声称她出府采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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