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嬷嬷狐疑的瞧她一眼,但见她妆容未花,举止落落大方,似是路过此地,可方才......她身边的丫鬟明明看到她和刘公子在这处拉拉扯扯的,忙朝她身后瞥了一眼,无人,难道是下人禀告有误?正犹疑间,季迎柳讥诮她道:“若无事,迎柳便先走一步了。”
“站住。”陈嬷嬷因她之故屡次受罚,早恨她恨得牙痒痒,她唤住季迎柳,冷声质问:“刘公子人呢?”
“哪个刘公子?我可没见过。”季迎柳停下脚步,转头一脸疑惑。
她说罢,挑唇笑得明艳,吐出的话却冰冷彻骨:“陈嬷嬷,我只不过是路过此地回寝阁休息,你却对我处处为难,是不是屁~股上的伤口不疼了?”
陈嬷嬷刚吃沈砀二十板子,此刻被她一提,顿时觉得屁~股疼得要开了花,忙敛住嚣张神色朝丫鬟吼道:“我们走。”说罢领着丫鬟灰溜溜的朝另一边去了。
待几人走远,季迎柳望了眼假山后大树枝丫上的人影,刘辅亦人已不在,心头紧绷的弦骤然一松,她颓然的靠在假山山壁上,想起方才那一幕。
刘辅亦垂头即将要碰到她的唇,情急之下,她想也不想的一掌扇了过去,刘辅亦的俊脸上赫然出现五根手指印,她震惊的看着她挥出去的手,怔忪在原地。
他狭长的眸子显出失落的神色,朝后退了半步,放开对她的钳制轻声道:“晚晚,你既然不说,终有一天我会自己弄清楚的,可你别忘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她从没忘记自己是谁,一直没忘。
可她不仅是养父母唯一的女儿,刘辅亦从小口头定下的未婚妻,她更是大淮朝的公主,身负国朝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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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果下值回到屋中,便见季迎柳坐在床榻前望着手中的帕子发呆,桌上放着几根老山参,她瞧都没去瞧,眸子一亮,急忙奔过去,拿起老山参摸了又摸:“以前听我爹说,这老山参有起死回生之效,寻常人家是见不得的,今天我不仅见了,还摸上了,我这一辈子总算没白活。”
陆果说罢,眼含艳羡的坐在季迎柳身边,牙酸道:“我可是听说这老山参,就连沈老夫人库房里也就三支,你这可是一共有五只,侯爷对你真是太好啦。”
季迎柳这才似回过神来,她将帕子放在桌上,用手边放着的素白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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