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帕子,可她的帕子多绣象征富贵的花卉,看起来花枝乱绕俗不可耐,而这个帕子,素白的面右下角绣了一朵兰花,翠绿狭长的枝叶舒展,中间两点鹅黄。令人看了便赏心悦目,他顿时想揪过来把~玩把~玩。
季迎柳收完东西,一转头见沈砀盯着自己瞧,心头一凛,以为自己露出了马脚,忙强笑着转移他注意力:“侯爷要不要来杯茶?”
沈砀挑眉,痛快的答应:“也好。”
季迎柳忙放下手中帕子,提起桌上泥壶,倒了一盏茶,双手递给他。
沈砀接过,抿了一小口,皱了皱眉。
“这是川贝熬的茶汤,味道不算好喝,但有清肺去火的功效。”季迎柳忙燥着脸,局促不安的解释,“要不要再喝一杯?”
沈砀“嗯”了声,极其自然的顺手拿起季迎柳放在桌案上的帕子,轻轻擦了擦唇,在季迎柳帮他专心致志倒茶时,放入衣袖。
而季迎柳唯恐在他面前露馅,自然没留意到,刚倒完茶还没递给他,沈砀忽道:“若病好的差不多了,今日便搬过去和我住。”
冷不丁听到这句话的季迎柳心头骇意刚消,骤然又起,双手一抖,险些将手中从茶盏丢出去。
“怎么?不愿意?”沈砀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样,声音一沉。
季迎柳杏面倏然变的苍白,她极快的逼自己镇定下来。
自那日和刘辅亦争吵后,她借来月事疏远沈砀和刘辅亦,想要尽快拿到沈砀埋在兵部要职的官员的名单,只有尽快拿到名单,她才可以快速结束她和沈砀,刘辅亦乱糟糟的局面,可她旁敲侧击的问了很多府中下人,得来的消息称:从未见过兵部官员来过沈府。
也对,沈砀素来机警,以他为人就算他控制了整个兵部,在外也不会露出丝毫马脚,这也是父皇想对付沈砀,却无从下手的原因。
季迎柳便在空暇时间内索性闷屋里绣绣花助自己整理思绪,眼下还没想出个一二三来,沈砀人便逼了来,可她实在生不出勇气再和沈砀共处一室。
可父皇的江山.......
思及此,季迎柳一咬牙,斩钉截铁道:“对,我不愿。”
她的态度倒叫沈砀有些意外,他眸子微眯,神色不定的打量季迎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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