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忙低头寻找供病患切脉的腕枕, 然手刚够到腕枕。只听清隽公子朝她低唤道:“小姐,我家公子人来了。”
季迎忙抬头看来人,四目猝然相对。
震惊的猛地从诊台前起身, 她脸色苍白,瞪圆了一双杏眸盯着门口方向,朝后退了半步,震惊的喃喃道:“沈......沈砀。”
来人头戴黑色帷帽,隔着黑纱面容叫人瞧不真切,只见他身穿玄色锦袍,腰间坠一块白玉,身姿挺如巍峨高山矜贵逼人。
他闻声,步子一顿,负手跨过门槛。
清隽公子忙解释道:“什么沈砀?不过我家公子确实姓沈,不过单命一个阔字。”
季迎柳好歹和沈砀相处好几个月,对沈砀体型习性很是了解,怎会认不出沈砀来?她闻言忙垂头细细打量那公子。
而那公子已毫不客气的在她跟前落座。
他确实不似沈砀,沈砀人虽看着劲瘦,可骨rou均称,并非眼前人这般身板单薄弱不禁风,再者沈砀高傲的很,从不曾以黑纱遮面,往远一点说,若此人当真是沈砀,见到她恐怕早将她拘了,也不会如现在对她这么客气,思及此,季迎柳紧绷的心弦缓缓放松,她迟疑重坐在椅子上。
而目光却依旧盯着那公子黑纱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