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找到了,说是刘辅亦派人偷去了,父母闻言连连叹气,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平日这么好的孩子竟做出这等下~贱的事。
季迎柳心头却一派平静。
以往她总顾念着和刘辅亦少时情谊,不愿多拂他的脸面,和他一团和气的做表兄妹。
昨日做了那档子事,她今后再也不用和他纠缠了。
“迎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陆果从外面回来后,便见季迎柳正坐在小榻上发呆。
“呃,半道遇到王员外的家仆,他将我落在员外府上的东西送还给我了。”季迎柳忙回过身来,嘴里应道。她走到妆台前拿出个盒子,将里面的首饰都给了陆果:“过几日我可能会出趟远门,好几个月不回来,这些首饰你拿去,若碰到钟意的男人,便让我父母替你做主,我现在身上没什么值钱东西给你做嫁妆,你先拿着,等过阵子我手头里有钱了再给你补上。”
陆果一怔,立马推脱道:“我暂时还没想到嫁人,不需要这些,再说你的首饰给我了,你戴什么?”
季迎柳唇角一弯:“我头上有簪子带呀。”
她说罢,按着陆果肩膀将人按坐在妆台前,弯腰拿起盒子里一支红珊瑚番莲花钗插入陆果发髻中,刚要抬身,陆果已眼尖的看到她颈侧的点点红印,一愣,一把攥着她的手:“你昨晚不是去王员外家看病,到底去哪了?”
季迎柳忙要掩饰:“我,我就是去王员外家.......”说着忙把领口往上拉了拉。
陆果却不信,蹭的一下起身,撸起她衣袖,一段白~皙的藕臂上零星布着红色耻痕便暴露在她眼前,陆果神色一下变得激动:“既然去王员外家,那这是什么?”
季迎柳无从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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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牢。
刘辅亦周身整洁的坐在一堆枯草上。
沈砀令狱卒打开牢门,弯腰入内。
刘辅亦俊面忽染上一丝厉色,霍然从枯草堆上起身,怒道:“沈砀,你用晚晚对付我,卑鄙,胜之不武。”
沈砀今日穿着一袭玄黑色锦袍,腰挂白玉,端的是矜贵,一如既往高高在上,他从容的撩了撩袖口,瞥他一眼:“何以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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