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果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今晚被他又是抱又是拖的,羞燥难当,心头砰砰乱跳,忙将他捂着自己嘴上的大掌掰开,红着脸气恼道:“你干嘛拖我。”
而陆果不知道的是:玄夜自小被当机器般训练如何做一名合格的暗卫,在他眼里男女除了性别不同,别的没什么不一样,此刻他冷着一张俊脸,丝毫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觉悟,只莫名其妙的瞥她一眼:“不想你妨碍公主的事。”
陆果险些被气炸了,憋着一张大红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平生头一次的狠话:“你,你,你会后悔的。”
玄夜不置一词。
他刚才不过嫌她蠢笨碍事,才好心的拉她躲得远远的,可她却不识好歹,他也懒得和一个小女子计较。
直到一年后,玄夜追着陆果求娶时遭到对方义正言辞的拒绝后,他为今日的行为悔的肠子都快青了。
不过这已经是后话了。
且说季迎柳和沈砀这边。
沈砀好说歹说这才将人哄入屋内。
季迎柳本就是大夫,处理剑伤自是不再话下,她将沈砀按坐在小榻上,忙敛了泪,手忙脚乱的去找药箱,和止血缝合伤口的针线。
沈砀一直看着她在旁边忙活,心头被沈老夫人激出来的怒意和苦涩,一点点慢慢被抚平,同时,欢愉如夜里四面八方涌来的夜风一丝丝沁入心海。
她应该不止是喜欢他,或许她是爱他的。
“把胳膊伸过来。”已平复好心绪的季迎柳穿好针线,便坐在沈砀跟前,眸底还残存着一抹泪意,急声吩咐他。
沈砀却顾不得手臂上正往外淌血的伤口,长臂一挥,忽将她抱~坐在腿上,低笑着亲她的唇角;“柳儿,我的伤并不重。”
季迎柳正焦急他的伤势,闻言真真是又惊又怒,当即拍开他揽着自己腰的臂膀,肃着脸道:“别闹,快点把手臂伸出来。”
沈砀见她脸上隐有怒色,立马听话的将人放了。
季迎柳身子一经得脱,立马弯腰凑着近旁的烛光,小心翼翼的帮他缝合伤口。
所幸那些府兵不敢真对沈砀动手,这伤口看着虽深,可没伤到筋骨,只需缝合后,好好将养到伤口愈合便可,思及此,季迎柳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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