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敬,除却惹她厌烦伤心外,刘辅亦还是她的表哥,她身为他的表妹,不能对他生死这么置之不理。
思及此,季迎柳忙抬起上半身,靠在沈砀怀里轻蹙眉心道:“这两个多月,你该罚的也罚了,该出气的也出了,把人放出来吧。”
沈砀挑眉不悦道:“不行,我还想关他一阵子。”
直到柳儿嫁给他后,他才能彻底的对刘辅亦放心。
季迎柳一听却急了,狠狠捏他胳膊一把,耐着性子温声道:“边疆苦寒,就刘辅亦那身子怎么受得了,而且我和他除了表亲外,再无瓜葛,你就算不看我的颜面,也得看看你妹子的颜面,你妹子那么骄傲的人,这次竟为了刘辅亦求人求到我这个她最厌恶的人面前来了,你不心疼她吗?你就是为了她,也得先把人放了吧?”
沈砀仿似不知痛,轻扯自己的袍角,神色悠然,仿似不是昨夜折腾她给她说各种软化甜言蜜语的人儿。
早知道她就应该一脚把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踹在地上。
季迎柳刚要来气,扭头不准备搭理他了。
沈砀却轻咳一声,冷着脸答非做问道:“给我什么奖励?”
季迎柳一听有戏,双眸一弯立马搂着他颈子,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谢谢夫君。”
沈砀愉悦的挑了挑唇,哑声道:“不够。”
季迎柳一怔,沈砀已俯身过来凑在她耳边低声道:“今晚等我,咱们继续。”
季迎柳杏面倏然红透。
.........
实则刘辅亦并非被拘在弘县,而是早早的被沈砀以假公济私的罪名转移到了善京京兆尹管辖的大牢。
因刘辅亦是天子近臣,京兆尹不敢拿他怎么样,因此刘辅亦在狱中的日子虽苦寒,却不至于挨冻受饿。
狱卒得令将他放出时,他先是一怔,继而俊面上闪过一丝戾气,定了定神后,淡声问狱卒:“可是沈侯爷放我?”
狱卒只摇头表示不知,刘辅亦气定神闲的撩袍就地坐下,“若问不清楚谁放的我,我便不走了。”
狱卒拿他没办法,请来了京兆尹。
京兆尹见人赖着不走,急的额头冷汗直冒,忙劝刘辅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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