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非常的不一般。
溯月悠悠醒转的时候已是第二日上午,甫一睁眼就看见拓跋焘支着手肘笑眯眯地望着自己,她迅速地又闭上眼,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拓跋焘一大早会出现在自己的寝宫?而且还是这副心情极其愉悦的模样?她想了想,认为自己一定是梦魇了,定定神后又再次睁开眼,这一回正撞上拓跋焘凑过来的脸庞,溯月吓了一跳,一囫囵咬了自己的舌头。拓跋焘瞧着她因为疼痛有点扭曲的表情后笑意更加明
显了。
“没想到你还蛮了解朕的。”拓跋焘突然开口。
溯月一时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茫然地望着他。
“朕确实很讨厌翠绿色和枚红色,不过…没想到你穿起来还挺好看,朕现在觉得已经不那么讨厌这两种颜色了。”说毕,拓跋焘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溯月觉得很懊恼,看来自己不是低估了拓跋焘,而是根本没有看出原来他竟是这么变态的一个人。懊恼的当口她突然想起昨晚拓跋焘定是也留在她的寝宫,顿时灵台清明起来,猛地拉来被子看了看自己,见自己还是着了昨日的中衣方才有点放心。
“怎么?你醉成那样,难道怕我会对你做什么吗?”拓跋焘这次没有用“朕”,而是用了个“我”字。
“我…我只是觉得冷,看看穿的多不多而已…”溯月觉得自己的答话实在没有逻辑,说到后半句干脆闭了嘴。
拓跋焘忍不住大笑起来,拂了拂宽袖站起身来朝四周望了一眼:“你这里不错,朕先走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这一夜之后,宫里宫外的传言再次跟发酵一般。参加琼华宴的人心情在几个时辰内起伏得过于激烈,起先是等着皇帝震怒下旨将这位昭仪打入冷宫,可瞅着皇帝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大家楞了一楞,俱都觉得如今的皇帝宽厚了很多。后来昭仪
酒醉摔倒,皇帝竟亲手扶住,大家又楞了一楞,思忖片刻觉得皇帝可能只是因为站在近旁就顺手那么一扶。再后来贴身的老奴赵福上前来欲接过手时,却被皇帝挥手拦住,亲自抱起昭仪大步走了出去。这一抱一直抱到了凝云殿,且皇帝直到第二日早晨才匆匆出殿,并险些误了早朝。
一群候着早朝的大臣在心里忖了一遍又一遍,觉得今次的事情虽是个后宫的事情,却多少又连着前朝,比如皇帝可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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