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本就不适合在官场,硬要是在里边摸爬滚打,反而失了本心。”
“唔。”秦青附和地点点头,“就是,出来玩多好,我看那些整天算计来算计去的官员也想搧两巴掌。”
“哈哈!”白泽抚掌大笑,“果然都是知音,所以我才来找你们了!也对,象
我白泽这么正直的人,的确不适合在官场混迹。”
几人围着桌子吃早饭,气氛十分融洽。当诏兰一瘸一瘸地出现时,气氛突然一滞。
“你的脚伤还没好,其实让伙计将饭菜送至你房中就好,为何要硬撑着出来呢?”云兮放下筷子,对着她道。
诏兰脸一红,柔和的声音如丝绢拂面:“殿下照顾的这样细致,诏兰的脚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如今见着这么多朋友,自然循着热闹来的。”
锦绣朝诏兰瞥了一眼,干干问道:“这谁啊?不认识。”
诏兰的笑容滞了滞。旋即又回复了常态道:“锦绣公主贵人多忘事,诏兰是王母娘娘身边的信使,您和世子殿下订婚宴上我曾来恭贺过…”
“是吗?我怎么没印象?哦,当时我和秦青在一块儿正商量着怎么悔婚呢。”锦绣眼也不抬,话说的铿锵有力。
秦青被刚喝下的一口茶呛住,在一旁咳个不停。云兮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诏兰再好的性子此时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面色更是红红白白了一阵,半晌云兮方才打了个圆场:“我房里还有些药膏,你随我去取吧。”诏兰随即谦和一礼,朝秦青一众人淡淡扫了一眼后跟在云兮身后袅袅婷婷地走了。
锦绣将一只包子往秦青嘴里一塞:“吃,你就知道吃,还吃的下去么?”说着就将秦青拉了就走,白泽颠颠地跟着,一路上迎面碰上了的那许多对白泽容颜有觊
觎之心的莺莺燕燕被锦绣一个个挡了开去。
三人疾走了三个街口,秦青恰巧将嘴里的包子吃了一半,锦绣方才停了脚步。跑在最后的白泽一边喘气一边道:“你两个,也考虑考虑我这个凡人好不?即便如我这般体魄强健,仍定是比不了脚底生风的走法啊。”
“谁要你跟来了?”锦绣白他一眼。
“咦?姑奶奶,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白泽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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