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设置参政一职实际是为了让他牵制朝堂势力,防止一家独大,同时监看包括太师在内的官员们的异动。然而完全没有预兆地,在一天夜里魏参政从家中被突然带走,罪名是通敌谋逆。一方面从一家客栈里搜出魏参政和敌国的书信往来,另有府内证人佐证,定罪定得很快。虽然魏参政咬紧牙关,到最后都没有招认,但还是被判了斩刑。只是行刑前夜,天牢突遭大火,魏参政被烧死在牢中。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提的。”叶太师冷不丁接了一句。
“太师此言差异。”孙达不紧不慢地回道,“一个案子岂能因为当事之人已死就尘埃落定,若是他当年为冤枉
致死,不是更该为他平反呢?”
孙达的话字字落力,言语中更是道明了魏参政可能含冤的意思,让一众人等都倒抽一口凉气。当年审理此案的官员早已告老,监理此案的官员正是叶太师,孙达这样的说法岂不正是质疑叶太师监理不利。
叶太师果然变了脸色,发作道:“孙达你不要信口开河,你有何证据说当年这桩旧案审查得不严谨?!”
皇帝沉默了半晌也开了口,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是啊,孙爱卿你说说你有何发现呢?”
孙达又向上施了一礼:“启禀陛下,臣将当年作为证据的信笺和魏参政的笔迹进行了比对,发现笔迹虽然极其相似,但在个别字迹的收尾处,开笔处,折弯处都有微小不同。臣认为每个人写字都有特有的习惯,即便外形模仿得再像,习惯也难以学得丝毫不差。”
说话间,孙达从袖中取出两封书信展开,继续道:“魏参政曾经是臣的恩师,因此臣对他的习惯多有了解,参政在与别人通信时喜欢在信末点上一个微小的墨点,你们看,这封信便是他家常写的信件。”他又指着另一封信来,“这封便是所谓通敌的信件,信末并无什么墨点。魏参
政的这个习惯在所有的信里都有,大家若是不信大可去翻看恩师曾经寄出的信件,因此,此为疑点一。”
“至于疑点二。”孙达抖了抖疑似通敌的信纸,“这些纸张均是出自京城一家叫做玉墨林的店铺,众所周之,这家卖的纸张质量过硬,是以官员显赫都喜欢用他家的纸张,但是大家却不知道一样事情,那便是这家为了提升墨汁在纸上的附着度,延迟墨迹褪色,在打纸浆的时候特地加了一种特制的粉末进去,而魏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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