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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坐在地上的人却发出了嘶哑的声音:我能做的事qíng还很多说完又剧烈地咳嗽起来,然后似乎因为一时间喘不上气,倒在了地上,双眼紧闭失去了意识。
厉谦见状,连忙蹲下身来按他的颈侧,试探他的脉搏。
他虽然手上沾过血,也想教训这个邹家的私生子,但他没想过要杀了他。这样子小打小闹没关系,他这次掐他脖子留下印子,已经是失策了,可如果这小子死在自己手上的话,那么韩二爷救不了自己。
正在他的手按上邹郁颈侧的一瞬间,感受到了掌下的脉搏。
厉谦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可就这么瞬间的放松,他就感到胸口一凉,接着袭来一阵剧痛!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人如今睁着一双冰冷的眼睛,右手里握着美工刀。美工刀薄薄的刀身没入了自己的胸口,有猩红的温热血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少年白皙的手腕流下来,染红了两个人的衣服。
楚承赫通过邹郁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也是惊呆了他实在没想到邹郁有这样的魄力,真敢把这一刀捅下去啊!
厉谦心头一阵怒火燃起,想要动手,然而却听到这个私生子的声音无比冷静地响起:不要动,我下刀的位置很准的,捅进去伤不到要害,也失不了多少血。
厉谦顿时停住了动作,看着邹郁从地上慢慢地坐起来。
他脸上的神qíng完全不像第一次捅别人刀的人,他那双执画笔的手也很稳。厉谦甚至在想,如果他以后不画画,那么当个外科医生也会很出色。他当了医生,那么最常接待的应该就是他们这些在刀口舔血讨生活的人了,说不定有一天自己受了伤被推进急诊室里,穿着无菌服带着口罩进来在他身上开刀的,还是邹郁。
我不是说了,我能做的事qíng有很多吗?邹郁冷静地握着刀,第一次这么平等地跟他处在同一个位置上,我是学画画的,我们学最基础的东西就是人体,我知道从哪里下刀最疼,但又不致命,就像你们知道应该怎么打我,却不留下伤痕一样。
厉谦冷冷地一勾嘴角: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得了我?你有种可以杀了我。
邹郁道:我当然可以杀了你,我是邹立东的儿子,我爸不会让我进监狱。我知道你爸也很有能耐,但是他还动不了我,因为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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