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的纵容,心中一怔,尘封的旧事恍惚翻腾而出,又被他狠狠压下,垂眸盯着两人无名指,并无红线浮出。师宣曾拜过堂的只有燕怀山与清明,前者是笑闹的,后者则出于真qíng。照理说,前一世界的纠葛不应带到这里,如今只与燕怀山有旧,想必这个世界也是他搞得鬼。
师宣放开清明的手,面上毫无异样,环视一圈这些熟悉又陌生的舍友,诸位似是都蠢蠢yù动打算做点什么。他拉了拉背包,笑道,你们继续,我有点累了,就先进去休息。
说罢,不管众人作何表qíng,朝着挂着自个名牌的屋子走去。
大厅的九人面面相窥,一个个坐回去若有所思。
想必,今晚会是个不眠之夜。
夜深人静时,师宣从g上爬起来,敲响清明的房间。
门吱嘎一下自动打开,迎面的风撩乱师宣的发,他理开遮眼的发,g铺上整整齐齐没有人,窗帘大开月光she入,本该睡觉的少年衣着整齐盘坐在地板的蒲团上,沐浴着光,闭目打坐。师宣悄悄走到少年身边,坐下,虽然察觉不到魂息,但那股熟悉的感觉仍然萦绕周身。
清明双目微阖,分毫不受惊扰。
师宣打量他被朦胧微光映得越发圣洁出尘的侧脸,心中一动,像往日般枕在清明腿上,带着一股许久未曾显露的眷恋与依赖。
清明心中的经终于念不下去,睁开眼,眸子里还有些乱起波纹的余韵,他垂首,撩过盖在师宣脸上的发,露出底下清艳的脸,故我。
师宣瞳仁一紧,师父。
清明的指尖滑过师宣的脸蛋,眸中的笑意如清莲绽开,几近叹息般唤道,故我。
可惜那只抚摸的手与眸中笑意如蜻蜓点水,很快散去,清明瞥了眼门口,一个弹指过去,未合紧的门哐得合紧,门外的黑影消然离去,他这才回眸,盯着坐起身的师宣,有什么想问的?
师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清明垂眸,静默片刻才道,自你病逝,我便随你而去。只是不知为何,会带着记忆转生。每每忆起两人前世分别,他便百般qíng愁萦绕心头,难以排遣,这里与前世截然不同,我在此处重生、长大、学习、适应。不知为何,我一直笃定我们必会再次重遇,如今既已实现,我已了无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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